早上8点刚过，正准备去医院做理疗，接任老黄秘书电告，任老说他今天上午九点半到十一点在家，问我有时间去聊聊吗？我说：可以。

       我按时赶到，按钮开门。任老在楼梯口等我。

       任：今天这个时候，没有别的安排，没有人干扰，我们可随便聊聊。

       陈：任老到深圳治牙治好了没有？

       任：还不行，牙肉没长好，不能镶牙，吃饭老咬腮帮子，说话也不太灵便。

       任：你这两天干些什么？

       陈：我昨晚看了俄罗斯圣彼得堡国家音乐大剧院歌舞团的演出。俄罗斯的音乐歌舞有些艺术精品，看看听听是一种享受。任老喜欢吗？

       任：俄罗斯的音乐舞蹈是不错，我过去看得多（指在大连，哈尔滨工作时）。你看的不是广州外商活动中心那样的吧（指卡拉OK歌舞厅的演出）。

        陈：不是。这是一流的歌舞团，在世界上也很有影响。

       任：俄罗斯舞蹈，蹦蹦跳跳、踢踢踏踏，搂搂抱抱，有些演出水平是高的。

       我们中国的舞蹈，演员手上似乎离不开红绸、扇子（陈说：拿伞也不少）好像少了这些道具就没有招了。总的看，东西方歌舞各有特色，各有所长。

       陈：这次十五大开得很好，关于你的报道我看到了一些。

       任：我在小组会上的发言，我是照本宣科的。我不想发言，牙齿没镶好，说话不方便。他们一定要我讲，说我有些代表性，因为有外国的、港澳台的记者到场。我不好推辞，说时间有限，我只得照本宣科了。他们给我拟了个发言稿。我一看，还不行，因为有些说的不合适，我的意思有些也没有表达出来。晚上加班加点改写，我边改写，边让黄秘书抄，搞到夜里一、两点。

       外国记者和港澳记者很厌恶“照本宣科”。我当然也不是完全照本宣科。外电报道说我的发言 “有料”。港、澳的、澳大利亚的报纸都登了。

      陈：这次十五大，对搞什么“万言书”的是个回击，会上该没有他们的市场了吧！

      任：这次会上意见都是一致的，都是正面讲。海外传媒说我们这次会是“歌德”会（指歌功颂德）。

      将来的争论还是在公和私的问题上，在意识形态等方面表现出来。开会要讨论，有不同意见就有争论。真理总是愈辩愈明的。一切都要靠实践去检验。

      你还听到什么反映？